“罗霞。不过你要是找我不能说名,得说号,我八号。”
吃完了饺子,罗霞说:“我洗了澡再走,精神精神。”
罗霞洗浴的时候,肖远方裸体走进,一点一点地他亢奋起来,这和商业算计无关。就在进行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响得他很恼火,他不顾电话,只管进行。那场鏖战结束,冲洗了身体后二人回到大床休息。而后罗霞起身,她吻了肖远方脑门一下,说:“大哥,你很棒。”就穿衣冲肖远方摆了摆手,转身便从房间消失。
肖远方慵懒地躺了会才拿起手机,那个电话是曹志达打来的。他挂回:“大个,过年好。”是大个,还是大哥,有那么点含混。拜年,一番相互问询是那么的假,肖远方拿出仿佛就在家中的语态。结束通话,肖远方有些忧伤。曹大个,就因为你,害得我连过年都没能回到家中。
外面的爆竹火爆着节日的氛围。肖远方挂电话让服务员拾掇了房间,然后慵懒地躺在床上,找个重播春晚的台看。昨夜由于喝酒干事儿,春节晚会看得残缺不全。他看着看着,就又睡着了。
房间的电话铃声唤醒了他。窗外已经是夜色降临,爆竹阵阵,夜空缤纷。挂来电话的是罗霞:“大哥,要我陪你吗?”
“明天吧。”他说。小姐送上门来了,你却让她闲着。难道你还要和她玩感情?肖远方自问着。
“大哥,你可以找我做足疗,完了你想咋的就咋的。我是在卫生间给你挂的电话。”
“哦。”肖远方就知道那边也是孤单的一个人,不差钱的一个人,差的是有个人相伴。“好的。”他说。但是,他也没有立即打电话,足疗在桑拿那头的休息大厅,一次三十元,可在这房间里,价钱是加倍的。他这时很懒,不想折腾,而且也饿了。
他要了一斤饺子,一瓶啤酒,吃着喝着看着电视。本来想一斤饺子自己吃不了,剩下的可在半夜的时候要是饿了,就再垫吧垫吧,结果没怎么费劲,一斤饺子全下了肚。吃了喝了累了,肖远方洗了个澡,看着电视入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上午九点多钟了。
这天晚上,养足了精神头的他挂了电话,点八号做足疗。
初三,肖远方退了房,打出租车去了金牛,去了石寒秋的家拜年。石寒秋的老爹老妈热情招待儿子的朋友,哥俩喝得昏天黑地。离开的时候,石寒秋要开车送,肖远方没让,依旧打出租回了金港大酒店,二十元一张门票,进了桑拿的休息大厅。而后就住在那儿。
他和石寒秋都没有想到去曹大个那儿拜年。熬到了初十,他们回到了公司。也就在那一天,曹大个和李兆威在金港大酒店的麻将局继续。麻将局上曹大个是输钱的,开战以来能输个将近两万了。
十六那天,曹志达将李兆威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肖远方在一旁的沙发坐着,曹志达的司机马闯抽着香烟在屋内溜达着。马闯,日常跟在曹志达身边的人,既是司机,也可说是保镖。小平头,喜欢穿吊带的裤子,不时地,他就顺一顺那吊带。在这北方就看不到哪个店卖那种裤子。
李兆威还不拿自己当外人呢,在老板台前的转椅坐下,问:“兄弟,啥事?”
曹志达的脸可板起来了:“咱俩的事也该有个了断了。”
“咱俩有啥事?你不就是借我个面包车嘛,马上还你。”李兆威拿出了车钥匙,放在了曹志达的面前。
“怎么,变卦了吗?你不是要拿石场交换我的车吗?你耍我?”曹志达的大眼珠子瞪了起来。
“我啥时说过要拿石场换车啊?”李兆威喊。
马闯在肖远方面前的烟灰缸里摁灭手中的烟头,奔向李兆威,一把将其提了起来,啪啪就是两大耳光。
“你怎么打人?”李兆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