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秋开着那辆红色桑塔纳,首先回了公司,他跟肖远方说取件东西,从楼内奔出的他提着小提琴的箱。
车停在叫昨日重现的歌厅前,石寒秋提着小提琴的箱在前,肖远方紧跟在后,上了歌厅的二楼,停在了菊花香那屋的门前。整个歌厅都鬼哭狼嚎着,过道没人。石寒秋打开了小提琴的箱,拎出了那把五子崩猎枪,把箱给了肖远方拿着。他开了下门,门居然没有上锁,他推门而入,就见一个汉子正把一个女孩压在沙发上,那女孩挣扎着。石寒秋上前,拿枪就抵在了那汉子的后脑勺,“哥们,看看是你那杆枪厉害还是我这杆枪厉害?”
汉子扭头看了眼石寒秋,看到了石寒秋手中的枪,是晕了还是怎么的,他竟然伏在女孩身上没起来。
肖远方一把揪住汉子的后衣领,骂:“你他娘的真是好色不要命!”奋力往上一揪,结果那汗衫的扣子全掉了,汗衫被抓起来了,汉子没起来,现出白花花的肉体。肖远方再一扯,才把汉子摔倒在沙发下,石寒秋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太阳穴,汉子不敢动了。
“去把门关上。”石寒秋向肖远方说。
女孩爬了起来,站到了石寒秋的身边,女孩的衣衫是完整的,汉子也是连裤带都没有解开的,很显然女孩的重要领地只是遭遇边缘性的侵袭。
“你说咋个赔法吧。”肖远方站起身,两肩一耸一耸的,两手攥成了拳,两胳膊向上一弯一弯的,胳膊的筋肉一绷一绷的,活动着筋骨。
“我钱夹里有两千,行吗?”汉子望着石寒秋,石寒秋望向肖远方。肖远方点燃了支香烟,吸了口,而后口中嘘出一团烟雾,说:“哥们今天心情不错,就这么着,拿钱吧。”
汉子坐了起来,从上衣里面的衣兜摸出个大钱夹,拿出其中的那沓百元大钞,还数呢,肖远方一把将钱抢过来,“数什么数,就这些了。”
“我得结账啊。”
肖远方丢过去一张:“一百够了吧?”
汉子点头。
石寒秋的枪总算离开了那汉子的脑袋瓜:“你起来吧,这事咱们就算完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完,那也是可以的。”
站起的汉子比石寒秋高出一个脑袋,他苦笑着:“谁能和你这亡命之徒扯啊。”
石寒秋把枪装进了小提琴的箱,他对那汉子说:“这事也没谁看见,咱们谁也别提,你也不丢什么面子,成吗?”
“我还能满哪儿去讲这丢人的事啊。”那汉子嘟嚷着。
石寒秋笑了:“我们先走,完了你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这里。”
“好的。”
肖远方笑吟吟地上前拍了拍那汉子的肩:“哥们,瞅你也不是花不起钱找小姐的人,以后可别干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丢人不说,还容易摊官司,值当不值当。”那汉子瞅了瞅肖远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裆部。
石寒秋向自己的小情人说:“燕,去告个假,跟哥走。”
肖远方将钱放进了石寒秋的上衣兜。带燕萍走的时候,那汉子还主动和石寒秋、肖远方握手呢。
石寒秋他们又回到了先前的小吃部。刚一坐定,石寒秋就拿出了那沓钱,点出了五张,扔到肖远方面前:“没你可能就没这钱了。”
“这哪好意思。”肖远方把钱推回到石寒秋的面前。一旁的燕萍再次把钱划拉到肖远方面前:“大哥,您就拿着吧。”她是第一次见到肖远方,石寒秋已经做了介绍。
“拿着吧。”石寒秋笑眯眯地说。“完了你自己去桑拿吧,别干霸王硬上弓的事,我就带燕直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