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了以后,
在那雨天我久久
与窗的玻璃相对。
那上边,
流淌着水流,
可是你的泪水在坠?
当我漫步小径,
一只蝴蝶恋恋地围绕我飞。
追也是追不到的,
我只想悄悄地问一问你:
天堂可美?
天堂可美?
当你就要飞离,
我心紧紧相随。
莫要回首,
莫要回首,
莫要看见,
我眼中溃堤的泪。
真是个诗人啊!肖远方惊叹。刹那间,他明白了石寒秋身上的那种忧郁,一定更多的来源于他失去的爱妻,那一定是一种很深刻的痛。在翻过去的页面中,似乎有所夹带,肖远方侧了头,从缝隙中看去,看到夹带的是张照片,就拿了出来看。那是石寒秋和一位女孩的合影,在一条大河的岸畔,应该就是槐河岸畔。那女孩头发烫着羊毛卷,腮上现着甜甜的酒窝。女孩是甜的,石寒秋是灿烂的,金童玉女啊。
肖远方拿照片的手被打了一下,“去,别窥伺人家的隐私。”石寒秋指了一下老板台对面的椅子,“你还是坐那儿吧,别鸠占鹊巢。”
肖远方乖乖地离开,坐在了石寒秋指定的那个座位上。
石寒秋说:“你得请我到旁边的小吃部喝酒。”
“吃完了再请桑拿,可以干掉一个汽车轮子。”肖远方开着玩笑。
石寒秋就笑着问:“是凯迪拉克的轮子还是劳斯莱斯的轮子?”
“这可都不行,也就是你桑塔纳的轮子还成。”肖远方底气不足。他知道自己不是守财人,得赶紧把车买了,要不今天一个轮子明天一个轮子的,最后没准就只够买一个方向盘啦。其实他知道石寒秋顶多做个足疗,虽然是别人请客,石寒秋可从不祸害别人,恐怕难以掌控的是自己。
到了小吃部,石寒秋说:“就来瓶白的吧,别啤酒,喝一肚子难受。”
“行,就白的。”肖远方同意。
就在他们俩喝着小酒的时候,石寒秋的手机响了,肖远方就听见了一位女孩哭咧咧的声音:“石哥,有人纠缠我,非礼我。”
石寒秋的脸色立即大变,变得铁青,问:“你在哪个屋呢?”
“菊花香。”
“我立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