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农场”的发展到达了它的顶峰。有很多大的建筑计划都完成了,它开始看起来像一个城镇。大型的帐篷村被盖了起来,可容纳两千个访客。当时大家的精神都很高昂。
咨商训练由普那最好的治疗师主持。那个课程非常有趣,同时是实验性的。当我回顾,它是一个三个月密集的自我探索的课程,每天的课程都从早进行到晚。我们并没有接受如何去处理别人的实际训练,但是我们的确经历了很深的自我探索,好像把自己拿到洗衣机里面去洗一样。它是生物能量学、原始治疗、解除性的制约、呼吸训练、自我探询、通灵开发和很多面对面的接触治疗。
在我一生当中,我从来没有睡这么少还这么有能量。每天从早上五点钟就开始。我住在惠特曼树林里一个小型房子里,离静心大厅曼迪尔(Mandir)很远。要走到公车站需要二十分钟。六点半的时候有一辆黄色的巴士会来载我们到曼迪尔大厅去做动态静心。整天我们都待在训练课程里。
到了下午,每一个人都被要求去帮忙某一个计划的完成。有很多房子被盖起来,那些参加训练的人也要帮忙盖这些房子。我们还在很大的有机蔬菜园工作,在鸡和乳牛的农场,或是在景观部门工作。一天里面有十四个小时都充满着能量在进行,为了要建造我们的香格里拉、我们的理想乐园而变得很有活力。
它的确是一个乐园,每当你往四周一看,你就会看到微笑的脸。穿着红色和暗红色衣服的桑雅士就像花一样散布在棕色的大地,大家都忙得像蜜蜂一样。在整天的工作之后,晚上还有迪斯科舞会,爱和流动。晚上仅存的那几个小时实在是太宝贵了,不想浪费在睡觉上。那个阶段是我约会的高峰期。
师父的“在”做出了奇迹。有好几千人很热心地工作,想要在地球上创造出一个乐园。没有人可以领薪水,反而我们大多数的人还要自己付住宿费。
师父在那个时候都保持沉默,他只有在每天开车巡视的时候才离开他的房间。在大约下午四点半钟的时候,整个社区的人都会沿路聚集,穿着红色衣服的桑雅士带着花,拿着乐器,沿路排着,有好几公里。当师父开车经过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很狂喜地唱着歌、跳着舞。他像孩子一样微笑,随着音乐的韵律挥动着他的手。我们都处于狂喜之中,像小孩一样,在当下庆祝生命。
有一天晚上在迪斯科舞会里,我再度看到诺拉。她来“农场”工作三个月。她已经跟她的伴侣分手,但是现在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我们有一些很美的相聚的时刻,但她还是不想跟我约会,因为她已经又有了一个新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