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迷于书法中Garamond或Myriad字体的字母形状,这揭示出了他对形状和轮廓的迷恋,而这种痴迷后来便延伸到了iPhone手机极具吸引力的,甚至是完美的设计上。(在我刚认识他的那段时间里,他用草书签名,而且全都是小写。)
对于史蒂夫来说,在施乐帕克中心看到的图形界面是一种召唤:它意味着他的“麦金托什”机不必再使用那种令人厌恶的、单调的、难看的字体,尽管这种字体自第一批电脑显示器起就已经成为标准。按照他们在施乐帕克中心展示图形的方法,“麦金托什”机可以选择很多美观、养眼的字体:有各种宽度和一整套字号可供选择,再加上加粗、斜体、下划线、数学符号上标。此外,史蒂夫自己还会构想出更多的变化。
史蒂夫用一种对未来的远见来武装自己,这对于他不是最后一次。就像我的福特A型车经历一样,早年的经历可能会具有神奇的魔力,只要我们能够在关键的时刻回忆起它们。
细节大师
一些有关史蒂夫关注最微小的细节的故事可能会使你发笑,而同时也会使你确立一根我们都能用到的测量标杆。
在2002年,当史蒂夫试图说服谨慎的音乐行业跟他达成一项在线销售他们的音乐的交易时,他同美国唱片业协会(RIAA)的主管希拉里·罗森(Hilary Rosen)有过接触。在接洽的过程中,一次会议上,她坐在史蒂夫和几个正在设计苹果iTunes音乐商店的团队成员中间。这几个成员刚好带来第n次的修订版本给史蒂夫过目。后来,她饶有兴味地描述她的惊叹之情:“史蒂夫来回花了大约20分钟和工程师们讨论如何在不超过3平方英寸的区域内放置3 个单词才能取得最佳效果。他就是那么注重细节。”
《时代》杂志的一位撰稿人有过类似的经历。有一次他获准参加皮克斯动画工作室的一次会议,也同样对史蒂夫对于细节的关注感到敬畏。迪士尼的一些营销人员在会上介绍了《玩具总动员2》首映的宣传方案。用色彩编码的海报、广告牌、首映日期、电影原声碟和基于电影角色制作的玩具的促销项目,对这些史蒂夫都要眯起眼睛细细查看。史蒂夫不断追问电视广告的日程、迪士尼乐园和迪士尼世界的活动以及工作室人员打算安排哪些电视新闻和访谈节目等十分细致却有针对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