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慢慢地向前倒了下去。
螺旋楼梯上传来咒骂声。
一个年轻男人情绪激动地朝维克多扑了过来。
维克多的左拳准确地落在他的鼻子上,仅仅如此就可以抹杀对方的气势。
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看外表,这个年轻人大概以前是个暴走族,他淌着鼻血再次扑了上来。
维克多往左一闪躲过了他,同时拽住他的衣服轻轻一转,年轻人便收不住脚,飞了出去。
他还来不及站起来,维克多就用圆珠笔抵住了他的咽喉。如果瞄准了对方的咽喉和眼睛,圆珠笔也是有效的武器。
“不许动!再动就杀了你!”
维克多一说完,年轻人就再也不敢动了。
如果用力往下戳,可以刺穿他的气管;要让对方彻底无力抵抗的话,刺眼睛也可以。
但是,维克多不想这样做。他抓住惊恐万状摔倒在地上的年轻人的手腕,对准腋下猛踹了一脚。
年轻人的肩关节脱臼了。他惨叫着满地打滚,几乎没人可以忍受关节脱臼的痛楚。
远处传来警笛声,应该是麻布警署的警车来了。
一听到警笛声,旭众会迅速开始撤退,看来他们对如何撤退得心应手,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肩膀脱臼的年轻人也跌跌撞撞地逃走了。从关西来的两个杀手仍然倒在螺旋楼梯边。
有人走到楼梯上。
是个身穿黑西装梳背头的男人——阿良。
两人对视着。
不过四年,阿良已经变得认不出了,气派十足。
“我记得你。”阿良说,“你是维克多……”
维克多朝跟大马路相反的方向走去,穿过远远围观的人群,经过墓地,很快溶入了人流。
从围观看热闹的那帮人站的位置应该看不到维克多的行动,他站在螺旋楼梯下,是个视线上的死角。
就算被人看见也没有问题,对看热闹的人来说,不过是暴力团之间的火并,而且,维克多上午就会出发返回俄罗斯。
看见警车疾驰而来,维克多仍步伐沉着。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往酒店开去。
“怎么那么吵?”司机问。
“可能是黑社会打架吧。”维克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