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开心,你们凭什么要开心?”
“呵!然后呢?”敷衍的表情,欠揍的语气。
江悦火了,满眼怒火的瞪着他:“她夺我最爱,我要夺她最亲。”
杜炯之挑挑眉:“好主意。”
江悦咬牙切齿的:“你,做我男朋友!现在,立刻,马上!”
“哦。”意味深长的,“如果我不答应呢?”
正中江悦下怀!他要乐意,她还不这么说呢!就是瞅准了他厌烦她,她才如此胁迫他的。不由分说地拉过他得手,低头就是一口,直到嘴里有咸涩的味道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嘿嘿,先盖个章。”
抬头正好迎上杜炯之深沉如墨的眼,仰视着他,迷蒙间,她忽然就看到了杜泽文。那天杜泽文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漫漫长夜他搂着她,俩人唠了一夜的嗑。他们从幼时说到现在,又从现在畅想到未来。他说他一毕业就会娶她,说会跟她生一大群宝宝。
是她啊!不是柴亦可!杜泽文怎么认错人了呢?
那天她没准他碰她,她很后悔.今天她不想再错过了.她突然抱上杜炯之,醉意浓重,鼻息间充斥着男性的清新气息,深呼吸然后吻了下去。唇舌纠缠,更是缠绵。
事实证明,幸福果然总是短暂的。他们俩还没吻完呢,她的酒劲儿就上了。杜炯之撤的稍微慢了一点儿,立马就被吐了个满身彩。本想带她去就近的酒店,但考虑到江悦的名声,他还是决定送她回宿舍。意外的是,舍内空无一人。她又醉的不省人事,作为她的新晋男友,杜炯之决定即刻走马上任。又是灌汤又是灌水,独自照顾了她一夜。
他一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从来都是被照顾的主儿,哪儿照顾过人啊。今儿江悦可真真把他给折腾惨了,丫一夜吐了三次,刚打扫完又吐了,刚换好的衣服又挂彩儿了!
大半夜的一个大老爷们第一次抹桌子拖地洗衣服,全是为了一个人。活是累的,但心是甜的。可他要知道她酒醒后那该死的决定,当时他打死都不会再因为那个电话弃她而去了——多大一便宜,被齐鲁给拣了。
早已被收拾妥当的江悦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那边的齐鲁等的有点炸毛了。瞅瞅时间,距江悦出去已逾半个小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江悦回返。电光火石间,齐鲁蓦然惊醒。她不会又尿遁了吧?去监控仪器上一查探,齐鲁登时暴跳如雷!这哪是去厕所啊,显然就是直奔出口去的。齐鲁有火发不出,拍桌子砸板凳的,谁安慰他他跟谁玩命。
人都说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可跟他这儿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他对江悦的宠简直达到的人神共愤的地步。齐鲁的哥们儿纷纷打趣说齐鲁这人不厚道,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您这对手足和衣服的差距也忒大了点儿吧?
齐鲁当时搂着江悦笑的特邪倭:爷是属蜈蚣的,手足跟爷这儿不稀罕,能穿上件儿衣服多不容易啊!
可自打这江悦一出门儿,到现在都没挂到人影儿。眼见这夜越来越深,愣是不见她回还。现在这衣服自个儿跑路了,裸奔的蜈蚣能不炸毛吗?
王姿好心安慰齐鲁:“放心吧,江悦准没事儿。别看她平时拽的二五八万跟一大爷似的,其实她这人的胆儿倍儿小。她指定跑不远,保不齐这会儿正窝在宿舍里睡大觉呢。我敢拿贞操打赌,她铁定出不了那一亩三分地儿。”
苏烟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得了吧,您老的贞操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