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是针对我太太的，那么为什么这个人也破坏了其他的车呢？您不是说这是个连环案件吗？

这问题太尖锐了，韦尔德搜肠刮肚也只能说：“我们需要了解任何可能性，先生。”

“可我实在不知道有谁会做这种事。”达芬妮肯定地说。

“明白了。那么您呢，先生？有谁和您过不去吗，也许在工作上？”韦尔德问。

埃尔德曼缓慢地摇摇头，表示否定。

“我是个会计师，在‘十全十美’公司工作。我不认为公司里有什么人，或者我工作过的其他部门里有什么人和我有这么大的过节，需要刮坏我太太的汽车，然后还要再刮坏另外几辆来掩饰他的罪行。”

埃尔德曼的语调还是那么有礼貌，但是听上去像在逐客。也就是说，如果面前这位白痴警官不能提出更多不那么弱智的问题，那么会谈该结束了。

韦尔德只能表示同意，即使这意味着空手回去见帕斯科。他没有听见和看见任何值得一提的线索。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坐着的那个小女孩正不停地玩一个把戏。她从手指缝里偷看辛格，每次被辛格发现而回报以鬼脸的时候，她就压低了嗓门咯咯地笑着。这时，她突然问：“妈咪，我可以去玩秋千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达芬妮说，“需要我过去推你吗？当然，如果这位警官问完了的话。”

“不，我要他推我。”戴安娜说着，指了指辛格。

“我不认为……”还没等达芬妮说完，辛格笑着站起来，说道：“没问题。长官，可以吗？来吧，亲爱的。”

他抱起小女孩朝花园走去。

“他听上去像本地人，我是指约克郡。”达芬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