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特勒?”我问他。
“一个高个子,H.S.特勒。”
“我知道那个鸟人。”我说。
“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老麦克德维特说道。
“简直就是个恶棍。”我说,“我还有笔账要和他算。”
“怎么讲?”
“我能打击这帮家伙的唯一途径就是从他们的钱袋入手。我之前在圣路易斯接近不了他们,但有朝一日我能做到的。”然后我把对他们怨恨的由来告诉了老麦克德维特。
“是这样,”老麦克说道,“他想在纽约托关系做这一行,但没做成,所以就去霍博肯开了一家店,放出话来说在他们那里交易不会受到限制,而且资金雄厚,直布罗陀的巨石和他比起来就像是只小虱子。”
“什么样的一个店?”我想他可能说的是赌场。
“投机行。”老麦克德维特说。
“你确定现在还开着?”
“对,我遇见的好几个家伙都和我这么说。”
“那也只是听说而已,”我说,“你能否确认下它是不是真的还在开着,还有,他们能让一个人最多交易多少?”
“当然可以,小伙子。”老麦克德维特说,“我明天早上亲自去一趟,再回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