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 没有！我相信我说的那些。我错就错在传道的方式，还有太迷恋这种能力给我带来的威风。是的，我承认我错了……我把有些教徒的生活搞得很悲惨……没看到人们本质的善。我总是疑虑重重，因为我克制不住对魔鬼的想法，这败坏了我的心灵。

医生：你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跟选择这个肉身有些关系？

患者：（闷声闷气地）是的，我选得太随意了，选了一个争强好胜、喜欢逞口舌之利的肉身，把真我扫到一边去了。作为牧师，我太爱挑衅了。

医生：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投胎成这么一个不停地恐吓人们的传教士吗？

患者： 噢，我……见鬼……把事情搞成这样，是因为控制别人的感觉很好……我怕……别人不够重视我。

医生：你担心对人们失去控制？

患者：（停顿许久）是的，担心……我会……无能为力。

医生：斯坎农使用魔鬼面具，你觉得这贬低了你所拥护的教义吗？

患者： 没有，魔鬼面具只不过是我老师的教育方式。当初我选择一个牧师的肉身，他从头到尾帮了我。我只是转错了身，没有走错道路。我的信仰不坏，但我被误导了，也误导了别人。斯坎农要我明白，喜欢恐吓别人，不讲道理，别人会有什么感觉。他要我原原本本地体验我给别人的恐惧。备注：我又让患者进入灵魂集体，更多地了解斯坎农用面具教导学生的方法。

医生：第一个迎接你的是谁？

患者：（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是……一个天使……发着柔和的白光……有翅膀……（终于认出来了）嗨，我又让你们耍了，够了！

医生：这天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