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 我亲爱的朋友丹妮（Diane）。她已经摘掉了天使面具，笑着来抱我。

医生： 我有点糊涂了，既然灵魂可以随心所欲地现身，可以扮成任何形状，造出任何五官，那又何必用面具呢？

患者： 面具就像一种修辞，可以拿在手里的一个符号，可以戴也可以摘，这都是做样子。丹妮在我面前装成可爱的天使，是在补偿斯坎农跟我开的大玩笑。其他伙伴都在笑话我狼狈的样子呢。

医生： 丹妮这人怎么样？

患者： 非常可爱，充满幽默感。像我们集体的大多数成员一样，她喜欢恶作剧。大伙儿都知道我特别认真，很讨厌这些面具，可就是要捉弄我。

医生： 在你们的课程中，面具是不是一种教学手段，让你们认识到正确和错误的行为？

患者： 是的，这让大家认识到各种想法是好是坏，有什么谬论……也帮我们确认性格中积极的方面、不讨人喜欢的方面，而且我们可以互换角色。

医生：是斯坎农开创了你们集体课程的这种风格吗？

患者：（笑）是的，他的做法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是一个古怪的案例，我得承认，有几分钟斯坎农真的把我搞懵了，我以为患者真的把我带到了前所未有的坏地方。他在灵界入口受到魔鬼面具的接待，确实很反常。另外，我从来没遇到过做得这么过分、这么会刺激学生的向导。

下一章，我们将看到剧本在灵魂集体活动中的重要作用。斯坎农的集体用面具这种符号来表现信仰系统，在我的所见所闻中是很独特的。面具在我们的文化中确实有悠久的传统，神和魔鬼的化身被用来丑化我们惧怕的灵魂，颂扬我们崇敬的灵魂。使用魔鬼面具也可追溯到部落驱魔仪式，他们用这个来代表有害的灵魂。案例18是灵魂集体导师借鉴人间的降神仪式唤醒学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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