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限制的资本主义一样,前苏东集团的结局证明,要进行高效的中央计划,需要某种上帝似的全知全能,没有任何政府具有这种能力。此外,还需要克服共产主义体制产生的一些病态追求,确保大众将精力集中于经济建设。在一个无视个人努力,每个人生活水平都相同的体制中,人们肯定会在工作外衍生一些其他想法,例如展示自己意识形态的优越性。20世纪下半叶,即使致力于国家建设,也没有一个共产主义国家达到了富裕资本主义国家的生活水平。
让我们回到拉美和东欧目前的左倾运动上。此刻看来,这些地区的一些国家照此发展下去在许多年后可以接近社会主义。但是,目前的倾向并不一定会转变为长期的趋势。在前进道路上,人们必须不断作出决定,经济社会环境的变化将导致他们选择不同的领导人和政策,即便那些变化恰是过去所选择的领导人和政策所引起的。这种变化趋势既取决于传统经济学,也取决于人类天性。理解未来会发生什么,关键不在于推测,而是逻辑。
首先,让我们假定这些新左翼领导人的社会主义改革成功了。贫困阶层的收入获得了显著提高,他们的孩子健康成长并受到了良好教育,因此下一代工人的生产效率高于所有先辈。假定该国仍然在参与国际贸易,由于可以为全球市场生产价值更高的商品和服务,工人应该会获得更高的工资收入。接下来,该国政府确保将出口所得公正地再投资于国家前景。不久后,一个贫穷、分配不公的国家就会成为中等收入,甚至富裕之国。假设这一些有可能发生在厄瓜多尔,2007年该国10%的城市富裕家庭收入占全国总收入的比例高达43%,总统拉斐尔?科雷亚是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的盟友,后者自认为是拉美社会主义运动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