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兔子的亲戚?”
阿呆不答。
比较大的男孩遂对弟弟说道:“听说这家伙很笨啦。”
“阿吉没事。这次惨遭不幸的,是阿吉的两个弟弟。”
两人都死了吗?阿呆连他们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当时嘉介大叔应该告诉过她,只是她记不住。
“他们的父母也因此受到惩罚。”舷洲大夫继续说,声音转而低沉。
“嘉介好像早有心理准备。嘉介的妻子—两兄弟的母亲大受打击之下一病不起,因此得到豁免,目前由匙家收留。”
石野先生迅速插嘴:“关于这件事,我听说井上大夫也帮了不少忙。”
舷洲大夫在回答前,呼地吐出一口气。
“不止是我,嘉介是个深受敬仰的引手头子,堀外的人纷纷出面奔走求情。可惜,到头来或许只是多拖了一些时间。迟早,他还是会被不着痕迹地惩罚吧。”
石野先生不由得啊地闷声一喊,随即垂下眼。
“不管怎样,没连累到这孩子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这都得感谢石野先生。”
石野先生轻握放在膝上的手,依旧低着头说:
“户崎先生和小寺先生好像早就知道嘉介与阿呆的关系。”
舷洲大夫默默点头。
“平时,他们对这个当婢女的孩子,就像看待一条狗—不,呃,总之他们只是在利用她。户崎先生没理由对这孩子的身世感兴趣。我很讶异他们怎么会对这孩子的过去知道得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