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上下打量着我。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看着我的目光，却不是对孩子的慈爱。这种目光我见得太多了，大多数男人露出这种目光时，便意味着那个女子悲惨的一夜。只是这样的目光很少会出现在我这样幼小的身躯上。

钱老爷“呵呵”淫笑两声，对我说道：“鸨母还真没骗我，果真是个白瓷一般的娃娃。”

我的心底一凉，还没等我开口，就被他一把抱向了床榻。我蜷着纤瘦的身体，将自己挪到了最里面，哭道：“我不卖身！”

“真是水灵的小娃娃，还是服侍服侍老爷我吧……”他的声音透露着浓厚的情欲，伸过来的粗糙大手摸在我裸露的小腿上，我颤抖着往里缩。

“小娃娃别害怕，让我好好尝尝……”

看着他靠近，我大声哭喊。我知道鸨母从来只为自己的利益不顾舫中姑娘愿不愿意，可是我没有想到，她会对我一个幼女下手。

我害怕地拔下发上的簪子，一下子戳进钱老爷的肩上。钱老爷惨叫一声，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将我掴了出去。

“该死的小蹄子，竟敢戳我，我打死你！”

钱老爷下手很重，根本顾不得我只是一个九岁的幼女。我躲闪着他的巴掌，却被他一把举起，身体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支撑的我顿时感觉无助。

“我摔死你！”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