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们有更重要的原因,比如他们要隐藏自己的罪行:“所以他们把这事当真?”
“哦,当然。你肯定会吃惊的,有些人竟然会花数百万美元建立实验室,试图将铅变成金。”
“我遇到的那个女人会是其中一员吗?或许她就是金星。”
“有可能。哈尔告诉我,他是土星,但他没有说其他几个人。”她瞥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看起来这个组织至少有一个女成员。”
“你不能靠这个判断。这些都是些假面具,数码的东西可以修改。”
劳蕾尔揉了揉眼睛,我可以看出来她很疲倦。当我合上《皮卡特立克斯》时,我注意到书后露出一些纸的白边。我轻轻地把它抽出来。是一张照片,至少是照片的一部分。照片是我们在哥伦比亚大学时拍的,当时我们在一个极具传奇色彩的派对上。我当时还是个学生,留着长长的头发。照片上我的身旁是一个女人,但我记不起来她是谁了,因为她的头被剪掉了。我的脸被涂成了血红色,上面还有一个用墨水画上去的符号。
照片从我手中掉落,就好像它咬了我一口:“这到底怎么回事?”
劳蕾尔弯下腰把它捡起来,气喘吁吁地说:“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这张照片只能是哈尔的杰作,他的内心比我想象的还要扭曲,心中充满了仇恨。
“我不应该带你来这儿的,对不起。”劳蕾尔担心地说。
那张照片和屋里的东西让我心有余悸,同时我感到劳蕾尔肯定也处于危险之中。我们回到起居室时,我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听着,现在整件事变得越来越诡异。我很担心你。在我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你有其他地方可以住吗?厄里斯可能会来这儿找你,我很吃惊她到现在还没有找来。”
“你开玩笑吧?这个地方比坟墓还要坚固。我不会有事的。”
我把我的名片给了她,这样她就知道怎样联系我。我向她要了手机号:“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确保你没事。”
她拥抱了我一下:“你自己小心,不要担心我。”
“你昨晚没怎么睡吧?”
“几乎没睡。”
“为什么不休息一会儿呢?你有什么可以促进睡眠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