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确不是我的生日,但学生为何错把那天当做我的生日,至今是个谜。16年后的今天,当我回忆起那堂课时,我耳边好像还回响着学生们那热烈、真诚而又带着几分顽皮的掌声和笑声,因而禁不住心潮澎湃!
就在这篇题为《生日》的教育手记发表后一个星期,我接到一个更令我振奋的消息:北京《班主任》杂志王宝祥老师来信,说我一个月前寄给他的《教育漫笔》将在《班主任》杂志分两期连载!
他说的《教育漫笔》,是我在1985年除夕的爆竹声中完成的。寒假第一天,我带着学生来到了大渡河畔。我们在河岸的沙滩上斗鸡、摔跤、用薄薄的鹅卵石比赛“打水漂”……除夕那天我回到了母亲家,心里还充盈着与孩子们一起玩耍的欢乐。想到三年来教育赋予我的激情与喜悦,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使我赶紧拿出笔,任激情在纸上燃烧!伴着窗外响起的阵阵迎接牛年的爆竹声,我不停地写呀写,直到傍晚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就要开始的时候,5000多字的《教育漫笔》终于画上最后一个句号。那时,我不知道这篇有着浓郁的苏霍姆林斯基风格的教育手记算不算“论文”,更不敢相信后来在我偷偷地把它投寄到北京刚刚创刊的《班主任》杂志后居然能被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