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后,当军队设法找到一个方法,既能鼓励士兵进行主动性、创造性思考,又不会违背军队命令时,他们开始重视忠诚的作用。忠诚被看做是一种解决方法,为士兵适当地即兴发挥开辟了适当的空间,只要士兵明白最终的目标永远是履行忠诚的义务、无条件服从军队的命令。自从“二战”以后,军队开始寻求心理学家和科学家的帮助,分析如何增强军队的战斗力。美国军队一直把军队中战友间的忠诚摆在重要的战略地位。
陆军航空队的精神病学家罗伊·格林克和约翰·斯皮格尔认为,战斗意志源于小规模作战团体中战士彼此之间“强烈的忠诚”。“战士是为了保护共同作战的战友而作战,如果让并肩作战的战友失望,他们会有罪恶感”。这两位学者发现,相对于抗击敌人而言,战士更多的是为了保护战友在坚持战斗。在军队中,有两位社会学家的影响力更大,他们是莫里斯·雅诺维茨和爱德华·希尔斯,这两位社会学家得出结论,在战争中,士兵的战斗精神是“队伍的凝聚力”,只有战士之间彼此的忠诚才能让队伍团结起来,不是意识形态,也不是爱国激情或者是荣誉。
S·L·A·马歇尔是一位历史学家,在战争期间,他曾在军队担任过上校一职,他写道,“战争中最显而易见的一个事实就是,能让一个步兵战士拿起武器前进的是身边的战友或者是即将参战的战友”。正如他所研究的美国士兵们所证实的,“战士们不会为了某个动机去作战,不过为了不让自己的战友失望,他们会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