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记者不知用什么办法得知了这条新闻,并把它发表在了《明尼亚波利论坛报》上。这条新闻引起了明尼苏达大学的心理学家托马斯·布沙尔的注意。布沙尔为之非常着迷,并把这对双胞胎邀请到大学纳入正规研究。后来,布沙尔回忆道:“我认为我们应该进行一个个案研究,但随后却作了相当多的宣传。《人物》杂志报道了这则新闻。他们又出现在约翰尼·卡森电视秀上。他俩确实让每个人着迷。于是,我便写了一份计划书。”巨额资金源源不断地涌来,更多的双胞胎也浮出水面。在一年的时间里,布沙尔和他的同事又对另外15对双胞胎进行了研究,类似的研究在世界各地蓬勃开展。
这是查尔斯·达尔文理论的难题之一,他曾经写道:“没有什么比双胞胎的相同之处和不同之处更让人好奇的了。”为什么有的双胞胎看起来很相像,而有的相差很远。像布沙尔这样的研究心理学家认为他们能破解这一难题,于是一个致力于区分先天与后天的达尔文主义梦想就形成了。他们的办法是,将长期分离的同卵双胞胎身上的相同之处与不同之处的比例,与长期分离的异卵双胞胎身上的相同之处与不同之处的比例进行对比。诚然,我们认为同卵双胞胎有着100%相同的DNA,而异卵双胞胎平均有50%相似的DNA(像任何兄弟姐妹一样),但是比较这两组与众不同的群体将会形成大量的统计运算。
最后的结果是一个晦涩难懂的估算,研究人员只好不幸地称其为“遗传可能性”。
遗传可能性与它的表面意思完全不同。这个词不代表任何意思,远不及“遗传”的字面含义多。由于选择了这个极其不负责的词,双胞胎研究和已经得到证明的结论在科学记者和我们的头脑中留下了极其错误的印象。当布沙尔及其同事发布了一些数据后,记者们进行了人人都能看懂的吹嘘。这些数据似乎能证实基因对如下方面负责:
智力的60%。
个性的60%。
运动能力的40%~66%。
创造力的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