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大革命”的发生，是多重复杂因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结果。《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深刻指出：“毛泽东同志在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理论和实践上的错误发展得越来越严重，他的个人专断作风逐步损害党的民主集中制，个人崇拜现象逐步发展。党中央未能及时纠正这些错误。林彪、江青、康生这些野心家又别有用心地利用和助长了这些错误。这就导致了‘文化大革命’的发动。”除了“毛泽东同志领导上的错误这个直接原因以外，还有复杂的社会历史原因。”《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人民出版社1982年8月第1版，第808、817页。可以说，“文化大革命”的发生，既有国际形势复杂变化的刺激，也有国内阶级斗争扩大化恶性发展的影响；既有历史传统的回应，也有现实社会主义探索的失误；既有党内矛盾的激化，也有社会矛盾的反弹。它们交互作用，相互影响，构成了“文化大革命”得以发生的历史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