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论被那些狂热的无神论者当做彻底击败宗教观点的工具。但是无神论者的这场论战已经是历史了,现在进化论已让我们离神越来越近。达尔文也许找到了适合于其他物种的完美进化机制,但它却并不适用于人类。当山地大猩猩为食物和交配权而战时,肯定会有一些要比另外一些更成功。这样作为征服者的雄性大猩猩会将它们的基因遗传下去,而那些臣服者就只能满心妒忌地坐在旁边。长得较高的树木能得到更多阳光,而较矮的树木却只能在大树的树荫下慢慢枯萎。但是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并不只有适者生存的原则。我们会为他人提供食物,我们会照顾弱者,会给他们和强者一样的机会将其基因遗传给后代。当我们学会了保护我们的基因以抵制自然力量时,即使是已经退化的基因,达尔文的进化论机制已经无法适用于人类了。小羚羊和小丑鱼不会在浴室镜子上贴上这样的提示:“今天要记得进化哦!”对于这些动物来说,进化是自动的,但我们却不是。
灵性学是更高形式的进化,或者最好被描述成为“超生物学”。人类的进化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20万年前。我们的祖先,比如尼安德特人和直立人,在180万年前就已经为进化作着准备。当他们用燧石打制石斧的时候,他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当你醒来时,除了想吃和繁衍后代的欲望,你还有其他的欲望,此时你就已经开始选择X,放弃Y。有意识的决定让未来变成了一系列的选择。尼安德特人已经先进到将死人埋葬在岩洞的墓穴里,一些证据表明,尼安德特人会用装饰物去打扮死去的族人。或许对他们而言这是一种美的体现,或是对死者的尊敬,甚至体现了一种神圣感。
然而现代进化论者却依然以为我们还处于自然界的最初状态,但即使是最初状态也并非那么简单。生存本身就是复杂的,就像一幅工艺复杂的精美挂毯,即使对于低等动物也是如此。企鹅在近3 600万年里一直都是生活在水里,而不是飞在天上。从进化论的角度,企鹅学会了潜水寻找鱼类确实是了不起的进步,而最初的企鹅身上长有褐色或灰色的羽翼(这是通过研究企鹅化石的色素细胞得到的结果)。那为什么企鹅会变成现在我们看到的样子呢?进化论者只有一个答案:竞争优势。但是最初的企鹅有5英尺高,体重是现在的帝企鹅的两倍。那它们为什么会变小呢?这也是竞争优势导致的结果吗?进化论者只能用相同的方式来解释任何变化,因为他们的关注点只有生物的食物和繁衍竞争。
但是生物并不只会为了生存而相互竞争,它们也会通过互利共生关系相互合作。生活在深海热泉附近的多毛虫能在没有肠子的情况下生存,是因为一种具有消化功能的细菌,而这些细菌又可以从多毛虫身上得到硫化氢或甲烷。我之前提到的小丑鱼进化出了一种黏液,可以保护它免受海葵有毒触角的伤害。小丑鱼利用海葵的触角作为庇护所,让自己免受捕食者的伤害,作为回报,小丑鱼可以通过自由进出于海葵,吸引其他鱼类靠近,增加海葵捕食的机会。因此,说进化唯一的驱动力就是竞争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错误。
同样错误的还有所谓的自私基因。基因理论不得不找到一个答案来解释为何进化更偏向于死亡而不是生存。生存并不是生物的唯一目的。蜜蜂腹末长有螯针,用于保护它们的蜂巢,但当它们使用螯针对付敌人时,常常因为用力太大,会将一部分内脏也拉扯出来,这样蜜蜂就会死亡。你无法将这种自我牺牲也解释为是为了生存,因为蜜蜂死了。因此进化论者必须往回退一步,是蜜蜂的基因而不是单个的蜜蜂在为生存而战。或者更具体地来说,是蜂王的基因必须要生存,这样较低等级的蜜蜂就为了整体的利益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这一解释也同样适用于雌性蜘蛛,它在与雄性蜘蛛交配时会咬掉对方的头。当然,这也适用于漂浮在海上的鱼卵,它们为其他的鱼类提供食物,但自己却没有机会被孵化。如果有100个鱼卵被孵化成了小鱼,而有100万鱼卵死了,这种鱼的基因依然还是会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