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马雷克·罗耶克(Marek Lou?ek)的观点,他说的环保主义者们“努力试图改革社会秩序,努力消除因自由市场带来的社会及环境保护中的不公平”(Lou?ek, 2004),其实表达了相似的看法。
捷克共和国工业与贸易部现任部长马丁·西曼(Martin ?íman)是捷克的一位重要的反环保主义人士,他多年来的言行证明了这一点。他最新发表的关于这一问题的文章《欧洲的变暖歇斯底里症》(The European Warming Hysteria,参见参考文献)明确指出,欧盟委员会增加所谓可再生资源份额的决定“与环境保护没有任何干系”,而且“与所谓全球变暖的相关度甚至更低”。他认定某些欧洲政客近来野心勃勃地领导抵御全球变暖的战役,是在“浪费精力”。他以下这句话可谓一针见血:“欧洲的先锋地位,比在脖子上套个红领巾还要没有希望。”
我还同意伊万·布列辛纳(Ivan Brezina)的观点,如在他的文章《作为绿色宗教的生态主义》(Ecologism as a Green Religion, Brezina, 2004, 37—57页)中所说的。这位作者是一位科班出身的生物学家,他非常正确地、严格地将这种“绿色宗教”与“科学生态学”区分开来,这种区别是某些人至今根本不能理解的,或者他们是装作不理解。布列辛纳不认为环保主义(或用他自己的话来讲,“生态主义”)是“对真正的生态危机理性而科学的回答”(43页),这场危机——我要补充的是,并不存在——其实是对“当前文明形式”的一种总体否定。激进环保主义是建立在认为问题就隐藏在“现代社会的本质当中”(53页)的观点基础上的,正因为如此,这个社会必须改造。
伊万·布列辛纳还明白无误地对有关阿尔·戈尔本人电能浪费的丑闻,作出了闪电般迅速的回应。在他的文章《变暖宗教大公爵的身上一丝不挂》(The High Priest of the Warming Religion Is Naked,Mladá fronta Dnes, March 3rd, 2007)中,他毫不妥协地揭露了戈尔之流的伪善嘴脸。
英雄所见略同的是,捷克经济学家卡莱尔·克里氏也将环保主义视作“一种新宗教”。他非常风趣地问道:“谁应当对捷克的舒玛瓦山区和科尔格诺士山区正在消失的冰川负责?该不是那些青铜器时代骨灰瓮文化时期的史前人类吧?”
我还可以引用持相似观点的其他捷克, 尤其是国外作者的论述。可惜的是,这些( 还有类似 )对环保主义持批评态度的观点,不论是在捷克国内还是在其他地方,如今都为少数派的主张。在当下的氛围中,尤其是在美国和欧洲,并且很明显地——在所有那些无需直接对任何人负责、因而属于“后民主的” 如联合国一类的国际组织中,这些观点都被视为政治性错误,并且因此被严重地削弱和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