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贬值力量的隐蔽性很强,基本上都是以维护企业的名义理直气壮地存在于企业之中。
后来的发展证明,对工厂而言,顾问组和学员的确只是纯粹的“帮助者”。现在除了第三期学员有一个人还在工厂外,其他留下来的学员都战斗在“亲亲我”的平台上,没有人替代工厂中任何一个管理者位置。
那天在劳先生的办公室,劳先生和我商谈着发展中面临的一系列问题,最后,劳先生突然来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信心。那一霎间,我莫名地很感动。我猜劳先生之所以这么说,是他把很多希望寄托在我们的学员身上了。
今天的富康集团真的需要仰仗每一位学员的力量,需要大家有“胜则举杯相庆,败则拼死相救”的侠义精神,全力以赴,心无旁骛,解决问题,顺利度过这个最关键的改革期。
——2006年8月14日梁芷媚关于“江湖传闻”的回应(五)
我问梁芷媚一个只能用假设来回答的问题:“如果重新开始做“百日树人”,你在做法上会有什么变化?”
她说:“从一开始就让富康的管理层全程参与。这样他们能够理解这批学员,能够理解“百日树人”的文化,也就能够接住整个团队。”
劳富文深刻理解“百日树人”,但他是董事长,不可能每天深陷具体的管理之中。顾问组撤离后,接盘的管理者对这批学员缺乏了解,更难以理解“百日树人”形成的文化,这让很多学员失去了方向和安全感,后来空降的管理者更加难以理解“百日树人”,大批学员因此流失。
庆幸的是,劳富文还有一个郑子枫。
郑子枫多年默默地执掌后台,在财务总监的位置上兢兢业业。当“百日树人”学员获得全面重用,郑子枫也从后台走向了前台。很多人惊讶地发现,郑子枫的个人特点、管理风格与“百日树人”文化有很多的相似之处。
2010年底,郑子枫全面接管团队,团队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劳富文说,没有“百日树人”,就没有“亲亲我”这个品牌。顾问组说,没有劳富文的远见、坚定和信任,就根本不可能有“百日树人”。
任何突破性变化的取得,都来自“根源”的强大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