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些浑蛋想找你,就让他们进来,罗西,但是你,拜托,千万不要离开这屋子。’
“那是早上四点,如果我们把窗帘拉开,就会看到天亮了。”
“他去了吗?”我天真地问。
“当然去了。”沃尔夫山姆先生愤怒地朝我掀了下鼻子,“他在门口转过身说:‘别让那侍者把我的咖啡撤走了!’然后他走到人行道上,他们冲他吃饱的肚子开了三枪,开车跑掉了。”
“其中四个坐了电椅。”我想起来,说道。
“五个,包括贝克。”他鼻孔转向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我听说你想找关系做生意。”
这两句话连起来让我吃了一惊。盖茨比替我作了答:
“哦,不是,”他大声说,“这不是那个人。”
“不是吗?”沃尔夫山姆有些失望。
“这只是个朋友。我告诉过你,我们另找时间谈那件事。”
“对不起,”沃尔夫山姆说,“我搞错人了。”
一盘美味的肉丁土豆泥端了上来,沃尔夫山姆忘了老大都会那令人伤感的回忆,开始津津有味地大吃起来。同时他的眼睛还在慢慢转动,环视着餐厅—甚至转过身打量坐在我们正后方的客人,让视线完成一个弧圈。我想,要不是我在场,他或许还会往我们桌子下面瞧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