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源在北大非常用功,他先是读的北大预科,他在《回忆我的一生》中说:“北大预科的前身是‘同文馆’和‘译学馆’,特别注重外文,所有科目既不与北大本科课程相衔接,反而具有半独立的性质,以能看外文原著、能听外语讲课为基本要求。功课紧,纪律严,在某些方面胜过本科。我在北大几年确是很用功,看了些原文哲学史、哲学通论和各国当代哲学。”
何思源是贫寒子弟,他是在老师的资助下走到北大的。他的精神底子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懈怠,他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嗜好和银子,鲁西南的淳朴成就了他,使他远离不良习气,只是把心思放在求知上。为了砥砺自己的志气,抵御外面的诱惑,何思源像许多有志青年一样,在自己的宿舍写了两个条幅。一曰“大行,君子自强不息”,一曰“必忠必信,有为有守”。何思源身上的豪爽和正直、仗义执言赢得了大家的信赖,同学推举他做了学生班长。
何思源做了班长,使他有更多的机会接触老师和同学,特别是与蔡元培和鲁西南同乡傅斯年的感情特别深。何思源说“我在北大预科3年,本科1年,预科第三年时我是学生班长,与校长蔡元培,文科学长(文学院长)陈独秀、图书馆长李大钊等人接触较多。我既听过李大钊、陈独秀的马克思主义,也听过胡适的实用主义,既听过刘师培、黄侃的‘国故’,也听过梁漱溟的佛学和孔学,但我既不主张共产,也不赞成复古,对佛学更无兴趣。我只是从爱国主义的角度出发,考虑祖国富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