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爱玛小姐要说的话,到这里已经全部说完了。她跟姨姥不声不响地望着我,仿佛爱玛小姐的良苦用心,不说出来我也该明白。我瞅瞅这个,望望那个,思路逐步明朗了起来。
“等等,”我叫道,“等等!”
她们俩端坐不动,一言不发。我挪了挪身子,试图站起来溜走。姨姥见状,连忙出言制止。
“这儿有我什么事?”我问道。
“先坐下!”她说。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不过心思并不在此。瞅准机会,拍屁股走人,这就是我当时的打算。
“没必要劳他的大驾。”爱玛小姐的目光移向了别处。
“劳什么驾?”我得问清楚。
“你不必操这个心。”她机械地重复道。说得轻巧,听口气不痛不痒,但我从她和姨姥的脸色上看得出来,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们到底要我怎样?”我问道,“我能发挥多大作用?你21年都没教育好,我一两个月顶用吗?”
“你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