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李四光的旗帜
大地震的追问
听一听李四光的声音
真实的谎言:“三大因素”决定地震无法预测
玉树最初震颤之后,为什么没有预警?
“地壳只是一张薄薄的纸”
“叔叔,为什么要地震?”
第二章 “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地震,有字的书与无字的书
海原,南北地震带北段的生死节点
邢台大地震。关于地震的巨人对话。
中国地震预报的发端
李四光:地震是可以预报的
海城临震预报:跑赢大地震
第三章 大师缺失的时代
宏观判断上的犹豫与游移
唐山大地震:临震的“非常预报”
走近龙门山断裂带
不容忽视的强震“填空性”
汶川5·12地震究竟有没有先兆?
是否能容纳不同观点?要不要重视群防群治?
超越思想的局限与知识的边界
第四章 河山不能承受之重
从都江堰到杨柳湖、紫坪铺
震中映秀-北川?
新丰江:水库诱发地震
能否拨开大地震的若干疑云?
大地震与造山运动
地震与天文,太阳和月亮
中国会有火山爆发吗?
西南下一个大地震可能发生在哪里?
虎跳峡,高山深谷里隐藏着强震的风险
第五章 北京水危机的背后
与都城相伴的河流
昆明湖与西湖:城市的另类水源地的样本
北京原来有多少水可用?
官厅--建了一座缺水的大水库
调水、调水:无限拉长的距离
泥河湾的奥秘与永定河的灾变
第六章 海河,不再入海的河流
水尽海河
怀念海河:我们怎样认识母亲
从河谷到山前平原,“缘河而生”的文明与政治中心
思想、智慧与河流--见证赵州桥
1958年,发飙的跃进从大修水库启动
河流的脉动与“洪泛滩区”
东川口等几十座水库的溃决
第七章 治理与拔根--引滦、引黄和南水北调
1963年的海河:天灾与人祸叠加
不可能实行的“黄万里建议”
“百团大战”海河,十五年壮志与血汗的回报
“村夫”陈永贵对大雨的认识
华北地下水:危及子孙后代的索取
无水:冀南之难
年年干旱,遑论N年一遇的防洪工程
还能出郭守敬这样的大师吗?
第八章 天津与海河之殇
“海河无帆船”
解放桥见证什么?
海河流淌的平原
回望天津:河与海托起的城市
从内陆、内河走向海洋
滨海:地面沉降与海平面上升
滨海新区开发与“东进西出”战略
第九章 白洋淀:不仅是一个北方大湖的命运
邓小平对白洋淀污染的批示
“年轻的湖”是怎样衰老的?
白洋淀突发的死鱼事件
白洋淀的枯竭和西大洋、安格庄水库
聆听易水悲歌
第十章 让淮河休养生息
石漫滩、板桥水库的惨剧
灾难为何以暴戾的方式降临?
淮河治污之痛
中国最好的河流
淮上人家愁云不散
在生态流量与纳污之间寻求平衡
第十一章 “借问新安江”
水底古城:不该遗忘的见证
“借问新安江,见底何如此!”
假如海瑞仍在淳安为官
新安江航道与浙西、徽州的经济地理
新安江项目的决策:原来还有其他选择
我们错过了什么?
以人为本,“综合效益”的科学观照
第十二章 后三峡时期:生态与生存的纠结
江与湖:长江生态系统的渐变与突变
极端天气和异端的论点
三峡居民、土地和淹没的纠结
水库移民不等同于高山区“扶贫搬迁”
初识三峡航道,真正的《建国方略》
川江夜航,翻越三峡大坝
在亚洲伟大的峡谷河流上航行
最后的回馈,被淹没的文明
再走川江,值得忧虑的生态环境
拦江成湖,蓄起来的不只是水
第十三章 后三峡时期:长江水系与河湖的变迁
传说中的云梦泽
荆州、荆江和江北大堤
湖泊的死与生:洞庭小湖到八百里巨泽
与水争地到退田还湖
唯有长天,不见秋水--中下游湖区的连年大旱
防洪能力,从宣传到现实
关河望断,大江难东去
鄱阳湖的纠结之一:
三峡蓄水对鄱阳湖究竟有没有影响?
鄱阳湖的纠结之二:要不要建“闸坝?”
怅望洞庭
山河不语
后记 一个人的科学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