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你好像做了一切，只差没给她洗窗子了。”

我摇摇头。“我只是替她把一些东西整理了一下而已。我本来打算帮她把衣服收好的，但想想我只会放错地方。何况，根本没办法让她不知道她回家后把衣服脱光了，或有过性关系。但我也不想让那些衣服就堆在地板上，所以我就把衣服叠好，放在椅子上。”

“你还帮她把东西收进皮包里，等等。伯尼，你想他会留给她纪念品吗？”

“纪念品？”

“比如让她意外怀孕，或染上性病。”

“哦，”我说，“我想可能不会吧，他戴了安全套。”

“真的？他应该不会那么体贴别人，对吧？”

“我想他是体贴自己，”我说，“他进行安全的性行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她的。”

“而且或许是避免留下证据。”

“证据？”

“你知道的，DNA。她可能会去报警，警方会采样，以后如果逮到他时，就可以从他的DNA确认身份。”

“如果他担心这点，”我说，“那他或许会把安全套带走。”

“他留下了吗？”

“在地板上。”

“真恶心。那你怎么处理了？”

“我扔掉了。”

“怎么扔的？”

“捡起来冲进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