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参见雅贼系列之五，《像蒙德里安一样作画的贼》。

“没有昨天晚上偷来的东西。”沃利说。

“沃利，我没去那儿。”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没有，呃，任何去其他地方得来的东西吧？”

他还没问我昨天晚上在莫瑞希尔干什么，但这不表示他完全猜不到。我告诉他没有，他似乎满意了。

“伯尼，再喝点茶吧？”

“唔，好。”

“想到我以前总共喝了多少咖啡，”他说，“就够我恐慌了。茶对身体比较好，你知道。”

“想必如此。”

“里头有一些成分，我忘记叫什么了，不过好像每天都有人在茶里头发现对人体有益的新东西。我只是发现喝茶能提振精神。你呢，伯尼？”

“我觉得很提神。”我说。

“我也是。伯尼，你现在在跟谁交往吗？爱情生活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我摇摇头。“你呢？”

“零。除了律师业务和在武术道场练习外，剩下的时间还真不多。不过呢，古老的冲动还是有，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

“我真正有兴趣的，”他说，“就是跟给服务我们的那位女招待发展恋情。你注意到她了吗？”

“我刚才没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