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这么做的。句号。”
“他不会因一时冲动而这么做。那么,如果是冷血无情地杀人呢?什么事情可能会使你那脾气急躁、性格外向的朋友在深思熟虑后,冷血无情地将别人枪杀?”
“那还不如说他一时冲动呢。”
“所以,他还是比较有可能一时冲动酿下惨剧?”
“我没这么说。”帕斯科抗议道。
“对不起,我以为你的意思是:‘还不如’说他更可能一时冲动?”
“看在上帝的分上!我们现在不是在法庭上!”帕斯科骂道,对这场文字游戏厌倦透了。
“这也是为了你的朋友,可不是为我们。”巴克豪斯说,转身向村舍走去。帕斯科闷闷不乐地跟上去,在餐厅追上了他。他们一起站在那里,俯视地板上的粉笔线。
“他们也是你的朋友。”巴克豪斯说,“不管是无辜的,还是有罪的,你能不能设想一下,假如科林·霍普金斯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后,可能会去哪些地方?”
“最近的警察局。”帕斯科说。
巴克豪斯投降似的耸了耸肩。
“那是我将要送你去的地方,警长。谢谢你的帮助。”
“我很抱歉,”帕斯科说,“我没办法提供任何线索,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回到索普小姐那里去吧。等她感觉可以了,我也需要跟她谈谈。如果她最近见过你的朋友,也许会有帮助。”
“是的。”帕斯科说着,向停车的地方走去。踏出村舍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极大的放松。
“案情分析定在今天下午,村小学里,”巴克豪斯说,“我估计这次分析只能确定死者身份和死亡原因,只是个一般程序。两点半。这个阶段我们不要求索普小姐参加。我会派车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