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一片沉默。我一定很令他失望，帕斯科想。所有表现出的善意都被浪费了。

埃莉还在睡。于是帕斯科又下楼。克劳瑟太太从厨房探出头，问他楼上的小姐怎么样了。

“还在睡，”帕斯科回答，“不过她的气色好多了。”

“好。多休息对她有好处。你一定饿了吧，熏肉火腿煎蛋怎么样？”

“不，我不能再麻烦您了。”帕斯科谢绝了她的好意，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饿。

“没关系的，克劳瑟随时都会回来，我反正也要做他的那份，一点也不麻烦。”

虽然当中被两个电话打断，这顿饭吃得仍然美味无比。

第一个电话是达尔齐尔打来的。

“你还好吗？”他问。

“很好。”帕斯科说。

“我拿到你的柯汀雷入室盗窃报告了，这写得简直像一篇妇女杂志广告。你既然想说他在人家水壶里撒了尿，那干吗婆婆妈妈的，干吗不直接就写他在水壶里撒了尿？”

“对不起。”

“这家伙是个肮脏的浑球，不过还是挺狡猾的。如果不快点抓住他，他会舒舒服服的直到退休。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她在休息，会好起来的。”

“好。我听说他们在抓你的朋友。”

“没错。”

“啊。我们这边又要挂通缉令了。你怎么想的？是他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