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要汇总在合作伙伴的网站上发布的每个广告的情况,把这些数据插入表格当中,然后打印出来,亲自送给拉里和谢尔盖。我把表现最好的标记出来,让他们知道哪些广告该留下,哪些广告要抛弃。跟实际数据的结合似乎提高了我在两位创始人心目中的地位。他们仔细查看表格里的每项内容,问我为什么有些广告的表现上下起伏,或者同样的广告在不同网站上为什么表现得迥然不同。我并非总是知道答案,但我会找出相关数据,并加以推测分析。我变成了数据说服力的信徒,而且我可以发誓,今后的所有论断只有在实际数据的有力支持下才会作出。
现在,注意力都集中在广告而不是我自身的表现上,因而来自上方的压力多少有些缓解。我们又快又省地开发出了首批百个广告,而且制造成本还会不断下降。我们效果最好的广告就是一个白底搜索框,一个公司徽标,再加上一些文字(“答案就在这里”,“你要找谁?”),这样的广告,网络管理员卡伦或和冠揑丹尼斯·黄15分钟就能做出一个。我也取得了一些实际成就,可以在工程部头头们的心目中证明我存在的必要性。
我的信心不再空空如也。然而,每天晚上在我合眼入睡之前,我似乎都会听到磨刀霍霍的声音,脚步渐渐慢下来,斧头向木头上砍去。
我时刻保持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