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什么了?那好吧,说她的母亲在节食疗养之后有点劳累过度,说我犯了个小错误,因为那个糖尿病夜晚,说你还想再休几天假,我太忙了。我这么说,是想让孩子感觉安心。”
“瓦尔特!孩子都四十岁了,她不会这么快就感觉不安的。”
瓦尔特喘着粗气。“可是英格,我应该说什么呀?你节食回来,很滑稽,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新东西,煮那么一种笋,不停地跟这位蕾娜特打电话,她对待我的方式好像我头脑不正常似的。”
“她什么时候跟你讲过话?”
“我接电话的时候,每次她都用阴森低沉的声音说:‘我是蕾娜特,我找英格。’真没礼貌。”
这是典型的瓦尔特,他又在因为小事激动了。
“好吧,瓦尔特,你现在有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问?”
“是你给我打电话的。”
“啊……是……我本来找你做什么来着?……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家。你不在,这儿有点无聊。”
英格忍住没有笑出来。“瓦尔特?穆勒,这是你多年来对我说的最可爱的话。”
“废话,我能怎么办?我可不擅长讲那种,怎么说来着,甜言蜜语。”
“对此你应该反省反省。”英格站起来,走动几步。“我告诉过你,我想做点改变,我们的生活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我们甚至会无聊得摔倒的。”
“可是英格!事情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