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说,特拉维斯还是不禁对索尼亚说的话产生了兴趣,他知道他本来应该一走了之的。
“你真天真得要命!”索尼亚打断他,一面朝酒桌低下头去。
特拉维斯的兴趣给激发起来了,但又感到有点烦恼。要适可而止,她是漂亮,但还没有漂亮到能够打动我的心。“好吧,请原谅,我想今儿一晚上我都被这种字谜游戏给弄糊涂了……”
索尼亚把手放在特拉维斯的肩上笑起来,装出一副高兴的模样,然后又在他耳边低语:“给你家里打电话,看看是谁来接的,你就会明白了。不管是谁来接电话,他或是她一定为了我哥哥要揭露的东西而把他给杀害了,现在你已经和他扯到一块了。”
这有点太戏剧化了。
特拉维斯注意到她在把眼泪往回忍。他一把抓过空酒杯朝着招待晃了晃。他那不安的心里一团杂乱,除了“再来一杯”外,其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要再喝一杯,这是一定的。
索尼亚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她的警告似乎也合情合理。如果说是她捏造出这么一个故事来,再千辛万苦地从这可怕的交通拥堵中硬挤过来,她图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