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拉维斯继续说:“弗拉索夫的叛军在战争期间从未被用到任何具有重大意义的战场上去,这便是奥尔拉夫起的作用。他成功地使德国人相信这支队伍混进了大批的间谍,无法使用。”
渡轮漂进了自由岛。特拉维斯和索尼亚一时被耸立于海面之上的自由女神像分了心。她就像一座面向世界的灯塔,将美国立国的原则像阳光般地放射出去。
“不管我看见过她有多少次,可她每次都使我不由得要屏气凝神起来。”索尼亚说,仿佛在背诵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特拉维斯点点头,向上看着雕像,他感觉到他的决心增强了,决心要完成手头的任务。说来也奇怪,自由女神好像在注视着他,对他有所期盼。
“说下去。”索尼亚说,她看到了几个游客登上了渡轮。她就好像是回到了旅馆里在听着这个故事,不是十分感兴趣。
特拉维斯接着说,即便她不感兴趣,他也十分高兴能有这么个分心的事情去做。
“当二次世界大战临近结束时,我们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新牌子的敌人——苏联。德国特工处的将军们拼命想与西线的更为仁慈宽大的美国人做交易,他们收集了所有从苏联叛逃出来的俄国人——当然像奥尔拉夫那样的俄国人根本就不是叛逃——的文件,把它们交给了美国战略情报局(OSS),它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前身。美国战略情报局看到有机会能吸收到那些被明确视为极端反共的特工人员,便很高兴接收这支投降叛逃的军队以及他们‘忠诚’的奥尔拉夫:这是一张对抗苏联的现成的间谍网。其实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说话间渡轮咔嚓咔嚓地又开走了,开始了它向埃利斯岛的短途航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