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中川助藏用有点儿尴尬的表情看了看与右卫门。虽然继承了家业,但他还是独身,而与右卫门三十二岁,有两个孩子,向年龄相差七岁的年长者确认眼下风传的流言真伪,不免有年轻人的羞臊,闪烁其词。“事实到底怎么样呢?”
“飞来的冤枉呀。”
与右卫门摸了摸自己的长下巴,把对多加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嗯,怪事。”助藏听完了,说,“应该不是土屋遗孀特意到处讲这种事,还是被谁看见了吧。”
“不知道。”
“会不会是平松策划的?”助藏突然说,“那派的伊黑半十郎好像是土屋的亲戚呀。”
“伊黑??”
与右卫门收回下巴,说这倒不知道。伊黑半十郎是地道的平松派,统领近侍,很有点儿势力,八面威风。在江户练过东军派武功,年轻时在那边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可是,土屋遗孀的绞痛不是装的,助藏。”
“是吗,我多心了。”
“我去送藩府赐下的糕点也是突然决定的,不会是为了让人窥视我,演那么一出戏。”
“可不是么。”助藏苦笑,喝了一口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问,“那怎么跟总领说呢?”
“后天晚上再来一趟吧,那之前我去金助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