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新加坡。冰淇淋真好吃。我听到了那个声音。我看着她女儿。她女儿也注视着我。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写信回来,现在根本不理我们了,我简直和寡妇没什么两样。我只有在妈妈说话的时候才能说话。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就是我啊。
我看着她女儿,点点头,她女儿也微微点点头。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惊慌失措,如今却因为发高烧,视野隐约摇晃着。原来,这就是心电感应。我暗自感慨着。
是你在说话吗?我也无声地问她女儿。但她女儿却摇了摇头。老实说,我并不会觉得寂寞,只是觉得,搞什么嘛,原来结婚不过是如此而已。不行,我听不到你的声音,只知道你在对我说话,你喜欢我妈妈?“是吗?看来,你也很辛苦。”其实,不能说是辛苦啦,也不是寂寞。应该说,只是让我有一种无力感。整天都无所事事。我现在希望你喜欢妈妈。我有很多朋友,但妈妈没有,妈妈虽然会说别人坏话,但她是好人,也很温柔。“你应该培养一点兴趣爱好。”
也对。什么比较好?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当年因为讨厌参加联考,才会去酒店上班。妈妈好像喜欢你,所以我刚才叫妈妈邀请你,你是妈妈的朋友吗?“嗯,我经常在这附近打网球,你要不要一起来?”网球吗?嗯,网球不是很难吗?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打手球,我不知道我行不行?你觉得我可以吗?我知道网球。你很会打网球吗?可不可以请你教妈妈?请你陪妈妈玩,我喜欢看妈妈快乐。我和女人互留了电话,约定下次一起打网球后,就分道扬镳了。之后,我教她打了好几次网球。如今,她去学校学打网球。在俱乐部里,她也运用酒家女时
代的谈话技巧,很受广大男性的欢迎,已经不需要我照顾。她变得开朗活泼,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但依然留着长长的指甲。
她四岁的女儿也不时会来俱乐部玩,我竖起耳朵,努力感受心电感应,却再也听不到了。可能是和第一次见面时的条件差太多了。可能需要双方都发高烧,也可能需要双方同时吃冰淇淋,才有办法感应到。
当时,我们吃的冰淇淋是用斐济的香草制作的。我曾经去斐 济浮潜过好几次,那里很流行白咒术。也许,那个冰淇淋里蕴藏着她女儿发挥特异功能的秘密。
白咒术,可以为人带来幸运的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