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到电话通知?管家打给你的?”
“我根本就没打过那个电话,”帕克急忙辩白,“我整晚甚至都没走近电话一步。其他人也能帮我作证。”
“那就怪了。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帕克吗,医生?”
“唔这我倒没注意。哎,我想当然就认定是他。”
“那倒也合情合理。嗯,然后你就赶来,破门而入,发现可怜的艾克罗伊德先生已经成这样了。依你判断,医生,他死了多长时间?”
“至少半小时--或许更久一些。”我说。
“门是从里面锁上的?窗户呢?”
“今晚早些时候,按艾克罗伊德先生的吩咐,我亲手把窗户关上并闩好了。”
警督大步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唔,但现在窗户开着。”他说。
千真万确,窗户敞开着,下半部分的窗格被拉到最高处。
警督拿出手电筒沿着外面的窗台照了一圈。
“他就是从这里出去的,”他下了结论,“也是从这里进来的。来看这儿。”
在手电筒的亮光下,几个清晰的鞋印无所遁形。这些鞋印像是那种有橡胶鞋钉的鞋子留下的,其中有个特别明显的鞋印方向朝内,另一个和它稍有部分重叠,方向朝外。
“一目了然。”警督说道,“丢了什么贵重物品吗?”
杰弗里·雷蒙德摇摇头。
“目前为止还没发现。艾克罗伊德先生从不把特别贵重的物品放在这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