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警督说,“这家伙发现窗户开着,就爬了进来,看见艾克罗伊德先生坐在那里--想必是睡着了。凶手从背后将他刺杀,一时也慌了手脚,赶紧逃走。但他却留下了相当清晰的鞋印。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逮住他。有没有可疑的陌生人在这一带出没?”
“啊!”我突然喊了出来。
“怎么回事,医生?”
“今晚我碰到一个人--就在我转出庄园大门的时候。他问我去芬利庄园该怎么走。”
“当时大概几点?”
“九点整。我出大门时恰巧听到教堂报时的钟敲了九下。”
“能描述一下他的模样吗?”
我竭尽所能把当时的情形复述一遍。
警督转向男管家:“有人接待过符合这些描述的人吗?”
“没有,长官。今晚没有任何生人来访。”
“那后门呢?”
“我想也没有,长官,不过我可以再去问问。”
他正往门口走,却被警督拉住。
“不必了,多谢。我自己会去查。但首先我想把时间再摸得精确一点。最后有人看到活着的艾克罗伊德是在什么时候?”
“最后看见他的人估计是我,”我答道,“我离开的时间是--我想想--大约八点五十分。他说不想让人打扰,我就按原话吩咐了帕克。”
“的确如此,先生。”帕克毕恭毕敬地说。
“艾克罗伊德先生九点半的时候肯定还活着,”雷蒙德插嘴,“因为我听到他在这屋里说话。”
“当时和他谈话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