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这儿,外面传来一声骇人的巨响,惊得天花板上的老鼠四处乱窜,三人心里都不由得咯噔一下。风力仍有增无减,雨水在狂风的裹挟下歪歪斜斜地砸下来,花子的身体早已完全湿透,沉重地摇晃着。雨水顺着她一直拖到地面的黑发瀑布般流了下来。
了泽边打寒战边念道:“南无……”他上下牙碰得咯咯响。“师父、师父,照您的意思,今晚到这里来的,就是那位关在禁闭室里的本鬼头家主人吗?”
“怎、怎么可能!我没那么说!只是因为你提到烟的事……”
耕助紧紧地盯着了然的脸。“师父,可是您刚才说了些奇怪的话啊。”
“我?什么时候?”
“刚才……发现花子尸体的时候……”
“发现花子尸体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您说了。我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听到一句‘如果是疯子,任何人都无可奈何’。”
“什么?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是呀,您的确说了。我当时还纳闷呢。疯子应该是指本鬼头家的主人,您可能在说他。师父,您是不是觉得这回的事与本鬼头家的主人有关?”
“‘如果是疯子,任何人都无可奈何’,我这样说过吗?如果是疯子,任何人都无可奈何……如果是疯子,任何人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