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鬼头家可能有吧。千万太和阿一都上过学,那儿应该有英语词典。”
“但本鬼头家现在有人抽烟吗?”
了然闻言猛地一怔,霎时瞪大了双眼,抓着栏杆上宝珠形装饰物的厚实大手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师父,您怎、怎么了?”见了然上气不接下气地急促喘息,耕助也慌了神,结结巴巴地问。
“啊,嗯……不……可是,怎么可能有这么荒唐的事……”
“师父,出、出什么事了?有人会在那里吸烟吗?”
“我曾经见过一次早苗那姑娘卷烟。说起来,就是那种乱七八糟写满字的纸。那时我问她卷给谁抽……”
“她怎么回答?”
“她说是伯父……”
耕助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托着纸的手直打哆嗦。
“师、师父,早苗说的伯父,就是那个关在禁闭室里的……”
“是的,就是那个疯子。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听她那么说,我还叮嘱道:‘早苗,给那个疯子烟抽不要紧,可千万别给他火柴。’早苗说她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