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吗?”
老站长安纳托里·皮罗格看到我很是惊讶。
九年前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一副典型的共产党员模样,如今的他并无变化,唯一的不同点是他现在是其他政党的官员了。1990年,我们的翻译敲响了他的门,走进了他的办公室,说了一句令他忍俊不禁的话:
“我这儿有几个美国人需要一辆平板货车。”
“当然,”他想着这肯定是某种玩笑,于是说,“带他们进来。”
我们便走了进来,吓得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从来没有人骑摩托车穿越过这个国家。而如今我再次去到了那里。这一次,他仍然对我们的出现深感意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这次我不是骑摩托车了,”我告诉他,“我有两辆车、一个拖车和总共五个人。”
当然,价钱也涨了不少。他提出让我们乘坐另外一种价钱不算昂贵的货车替代品。
“我可以为你们找一辆导弹车。”
“什么东西?”
“导弹车。”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