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两三年,还能超过他,总兵,提督,兵马大元帅,说不定还要做宰相呢。”
“吹牛。”
“是吗,我不但能吹牛,还会吃牛,我吃给你看……”说着,在女人丰满的脸上疯狂地吻,女人高兴得咕咕暗笑,警告他说:“不许你跟她太近乎,她不正经。”
曹锟说:“吃醋了?我知道。”
第二天,曹锟兴致勃勃回了家。一进家门,就被兄弟姐妹围起来。这个喊,那个叫,这个蹦,那个跳。不一会儿,曹锟的老娘慌里慌张地迎出来,泪眼婆娑地抚摸着儿子的脸:“你大了,胖了,该成家了……”
说着,一家人簇拥着进了屋。娘坐在炕头上,曹锟坐在地上的一条板凳上,兄弟姐妹有站有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询问军队里、朝廷里的事情。不一会儿,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闻讯赶来了,小屋里挤得插足不下。曹锟云山雾罩地乱吹一气,人们越听越带劲儿。有的说:“咱世世代代的穷渔村,想不到出了个大人物,以后咱不怕官府了。”有的说:“我早看着这孩子有出息,果不其然。”听了这些恭维话,曹锟心里美滋滋的。
夜深了,大家相继离去。屋里只剩下一家人和曹本和、曹本初两个叔叔,大家商办婚事。曹家上下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