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五裂的晚餐
冲完澡,下楼吃饭已是晚上10点多钟。记者们刚刚吃过,老綦也迫不及待地在一个面馆里“开战”。我本想找个看上去稍稍好些的餐馆,吃点牛肉、青菜什么的,却哪里寻得见?不是挑剔,我平时很喜欢吃地摊、小吃,但这次不同,卖这么大力气,早餐、午餐已经没得指望了,补充能量的重担都压在晚餐上了。可我实在不愿再费哪怕一点力气外出,再说都这个点了,这里比不得大城市。犹豫中,只好进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整洁的面馆,要了一碗拉面、一瓶啤酒,在几只热情的“空姐”陪伴下,小心翼翼地吃了。往回走的路上,想到那几只多情的“空姐”,我又折返回去,跟店家要了两瓣大蒜。
我曾多次领教过食物中毒的厉害。1990年8月31日,中午在某宾馆用餐,下午3点多钟,肠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剧痛难忍。我在单位医务室的病床上痛苦地翻滚着,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因第二天要赴东北参观通车不久的沈大高速公路,20多人的行程都安排好了,我是服务员,在主任授意和我的再三要求下,医生就下了“猛药”,注射了一支针剂,不到20分钟,剧痛是止住了,但却浑身无力,恶心得厉害。好歹是年轻人,体质好,恢复快,愣是没影响第二天的行程。究其罪魁祸首,很可能是午餐的一条鱼,那鱼被裹了一层厚厚的面糊,只有我吃了几口,别人都没碰。到大连后,大队人马在海边吃海鲜,结果都吃坏了肚子,去往沈阳的路上,不得不一个劲儿停车。只有刚刚被蛇咬的我“怕了井绳”,老老实实回宾馆吃碗面条,方才幸免于难。
还一次是1996年8月的一个星期六傍晚,我正在清怡宾馆开一个足协的会,突然腹痛得厉害,赶紧来到对面的行署门诊所。挂号的间隙,就已经疼得站不住了。回想一下,问题应该出在中午的一碗肉丝面上。
因此,西行路上,我告诫自己必须严加防范,宁可吃得差一点,营养少一些,也坚决防止吃坏肚子,耽误行程。
从这天开始,我们一行六人开始了四分五裂的晚餐。我和老綦各吃各的,振平在房间里赶稿子,顿顿方便面,刘台他们三人则找个地方随便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