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工友的柜子抓了六罐可乐,再回到走廊。如果参加“未来问题解决”的学生可以获得可乐,为什么我其他的学生不可以?我停在赖斯的门口。参加“未来问题解决”的学生,昨天努力在绞尽脑汁时,赖斯却和助理聊天及喝咖啡。我用力敲门。他受到打扰,显得很生气,放下咖啡,走到门口。
“这些学生不是参加‘未来问题解决’的学生吗?”我指着他教室里的学生。
“他们有比较重要的事要做,”他说,“我的意思是──大象。那是什么鬼东西!”他说完回到助理那边,背对着我。
我回到教室,指导了一会正在打字的艾拉娜和两位留在新闻学课程的学生,然后才飞奔到家政教室。
墨瑞和杰丝敏弯着腰盯着问题,低声用尤皮克语交谈,一边还在飞快地书写。马歇尔正试着把篮球平稳地放在额头上,波尼注视着他。帕妃不在──可能去洗手间了。
我检查答案,心一直往下沉。
“找超人解决它。”
“问上帝。”
…………
“这些是答案?”我显然很生气。
“上帝办得到。”波尼说。
“如果不行,魔术师约翰逊可以。”马歇尔说。
我捺着性子再强调了测验过程:他们会有两小时时间。首先,他们必须列出在未来可能发生的二十个问题。然后必须找到二十种方法以解决其中一个问题──全都不能参考笔记或书。
“那只是测验的三分之二,”我说,“你们还要制定标准评价自己的解决方法,找一个最好的,然后就它写一篇小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