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重新写好句子，杰丝敏问道：“我们仍然要证明它，不是吗？”

“没有笔记或书，”我提醒她，“只要你用‘什么为什么’开始，就要想办法把每一样东西带进来。”我把句子重写成：“在永冻层钻井找水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美国地质测量所的科学家说过，那样做的最大障碍是高成本、结冻的铁管和带盐的咸水。”

“我们要怎么才能把那个全找出来？”马歇尔问。

“你要阅读。”我说。

他双臂交叉，口中发出汽船启动时的声音。“如果你要我们写‘可能是个问题’或‘可能是个解决方法’，”杰丝敏说，

“不会花掉很多时间吗？我们能否用缩写，同时在我们测验卷的第一页说明？”我给她粉笔，她走到黑板前，害羞地看看四周。

她写道：

“可问 =可能是个问题。”

“可解 = 可能是个解决方法。”

等她坐下，我知道马歇尔错了。我不会开发我们需要的结构──过程中的每个步骤；而是我们会共同开发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