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猎时，在期待问题，那就是你们现在开始要做的。不必再花时间寻找解决方法，而要用大部分的时间去理解测验脚本给的问题。我们将做你们生来会做的事。”我的情绪升温，孩子们的热情也增加。他们的眼睛亮起来。马歇尔双手抱住篮球，向前倾，像运动员般聆听教练的每一个字。

“当你从事生存的活动，你会问自己什么问题可能发生，以及为什么它是一个问题，”我告诉他们，“所以，记住这句话：什么为什么！”

好一阵子完全没反应，我在恐惧中等待时，心一直怦怦跳。“什么为什么，”我说，“跟我念一次。”

听到他们回答“什么为什么”，我松了口气。

“你们说的时候，敲桌子。”

他们轻轻拍桌子。“什么为什么。”

“娘娘腔！用力敲桌子。”我一掌拍下去，疼痛上传到臂膀。

砰！

“什么为什么。”用力拍打几次后，有人痛得抱住手。

我在黑板上写“什么为什么”。

“这是沟通的基础，”我告诉他们，“了解这个，你就能和评审委员展开沟通。不要去考虑怎么开始，否则测验时会浪费时间，你只要记住‘空白也许是个问题，因为空白’。什么为什么。”

“例如，”我几乎兴奋得喘不过气来，“这样说好了，在面对一个关于阿拉斯加乡村的试题，在二十个问题中，你挑出两个，例如水供应是一个大问题。你可以写：‘钻井找水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永冻层。’”在黑板上，我标示“钻井找水”为“什么”，“因为永冻层”为“为什么”。“为了要更明确，你可以重新安排顺序，增加一个新的‘为什么’。”

我从“为什么”画个箭头到“什么”时，告诉他们：“你们在结束时，应该类似这样——‘钻井找水在永冻层可能是个问题，因为成本高、结冻的铁管和带盐的咸水都是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