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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与刀——解密日本人

每一滴水上安住,每一段路上幸福 作者:郑莉


去日本,是我2011年冬天作出的明智决定。小时候,日本给我的印象就像是电视剧《阿信》《血疑》等片子,你眼前晃悠的是山口百惠、真由美等女星的脸,阳光、清丽、好脾气,而且坚忍不拔。这个国家,只有37万平方公里,而且多灾多难,自然条件恶劣,耕地面积也少,但人民依然以顽强的毅力生活着,耕耘着。

是的,我们对日本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仇恨,是经常听到的一个词。我也看《南京!南京!》《金陵十三钗》等电影,了解到日本侵华的残酷,国内充斥着大量抗日战争题材的片子,让我们了解到日本人的另一面:凶狠、残忍、决绝以及侵略性。

这个民族,是好战的,同时也是坚强不屈的。我也关注着它从明治维新之后的种种变化,它的资本主义发展步调之迅速,现代化进程之迅猛,它战后所遭遇的核爆之灾以及高度发达复兴。看日本,你会看到它鲜明的双重民族性,人们用“菊与刀”来概括。

菊花,是日本的皇室家徽,而凶狠的“刀”,又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两者合为一体。美国学者鲁思?本尼迪克特运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用“菊”与“刀”来揭示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即日本文化的双重性,如爱美而黩武、尚礼而好斗、喜新而顽固、服从而不驯等。

是的,在我这次的旅行中,我也体验到了“菊与刀”的双重特质。这是一个看似版图狭小,但内在却很强势的民族。他们有着对于美的极致追求,对于武力的偏好,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果敢与革新,对于落后事物的勇敢摈弃,对东西方先进技术的不遗余力的学习,对于自身优良文化传统的精心保护。

日本人的性格也如同一把雕花的刻刀,和中国人的浑圆敦厚不同,他们更为凶猛刚毅,忧患意识更强,革新意识更浓烈,他们虽然也是千年古国,却比中国花的时间更少地全方位进入了现代化,并加入了发达国家的行列。在我看来,他们意识上的超前性,行为上的迅速果敢性,和传统对峙过程中的危机意识,都帮助了他们能够迅速地“手起刀落”,斩去阻碍发展的乱麻,轻装前进。

《菊与刀——解密日本人》这本书简明地揭示了这个民族所特有的思维方式和文化特点:“爱自然、喜哀婉、性柔婉、快节奏、重现实、轻理论、悲剧情结、集体主义、尚武、重礼仪、重规则、重学习”等特征,给转型期的中国人一种有价值的启示。中国目前正好处于转型时期,一些社会问题和矛盾也在慢慢地呈现激化着,在我看来,中国需要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经济GDP和幸福GDP的平衡问题。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世界有目共睹,但我们人民的幸福指数是否真的提高了呢?我们该如何从强调经济发展,转向强调国民心理幸福感这样的内在指标过渡呢?

当然,在日本,我观察得最多的,除了他们的基础设施,就是他们普通国民的生活,普通人的幸福指数如何。我得到了大致肯定的答案。一个国家,高速发展的同时,还兼顾到了国民真实的内心幸福感,这是很不容易的。一直的高自杀率也让他们纠结而棘手。他们也有自己的代价与教训,也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调整与自省。

20世纪80年代后期,不丹现任国王提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名词──“国家整体幸福”,以此作为人民福祉的指针。他认为,所谓的“发展”,除了在经济上谋求成长以外,必须同时追求物质上、精神上和情感上多层面的“最大幸福”。这个“幸福指数”包括四项基本内容:环境保护、文化推广、经济发展和良政。国王说:“与其说我关心国民生产总值,不如说我更关心全民总幸福。”不丹和日本一样,森林覆盖率都达到了70%以上,而且在环保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成果。

是的,我们虽然慢慢富裕了,但我们幸福吗?这是你需要每天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只有当我们的幸福指数也能随着GDP一起上升,才能算发展的巨大成功。

现在,就跟着我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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