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日本,自然会去找这里美丽的女子。我发觉,这里这个民族,天生爱美,爱营造美。
要欣赏东瀛女子的美,你要先去欣赏她们亲手剪裁、栽培的盆景花卉。在大阪的天守阁公园外,我看到了经过精心修剪的各色菊花花艺展。一头浑圆,一头变尖,由圆慢慢缩成一点,这似乎能够表明某种性格特点,达成了审美的黄金比例。既不是太圆润,也不至于太锋芒,一头针尖,一头圆滑,正好说明了某种性格上的中和端庄。你既不可以总是锋芒毕露,但你也不可能总是浑圆厚黑,这会让人觉得你不真实,做人无个性,太累。因此,如果能结合这两者在一种个性中,有宽有窄,有退有进,有老实浑厚,又有璀璨性格,掷地有声,这会让你在人际关系中脱颖而出。
曾经订阅过一本日式杂志,很早就对日式花艺有了自己的认识。在他们的花艺特色中,我看到四个字:耐性,尽心。对美的追求是人心的终极追求之一,然而,如果让花朵自然绽放,而不修剪出一定的形状,可能会流于混乱和无序,野生然而庞杂。在这里,我看到的花艺,既原生,又后天,你只是轻微地改变一下花朵整体的形状,却又带来别样的审美情趣。
是的,你也许会说,这种花艺有点雕琢。在日本,你随处可见一种雕琢过后的美丽,其魅力在于,把握了美的本质之后,随心所欲地创造美。美并不只是一种平常,还真的是一种经过创造出来的产物。而只有通过人的加工创造,那美也才富有了性格。
因此,我喜欢通过观赏东瀛女子戴花的不同位置,来猜测她的性格。这里女子戴花,从不匆忙烦乱,而是沿袭一种至中至和的传统。你看她,长发必得编成小辫,挽成发髻,歪歪地梳在一边,然后穿过发稍,在右后侧戴一朵不大不小的花朵。花朵和头发相映成趣,好像那花能很自然地在发上长着,不觉得突兀多余,更不觉得扭捏作态。
花朵,成为女子无声的语言,在靠近右侧颈项处,正好靠近一个敏感带,这里有着女子心事的无声倾诉,再配上木屐的嗒嗒声,裙服在地上拖延,让你好像回到了中国的唐代,那些仕女走下来,给你别样情致,召唤你的靠近。
我想,这里是适合像我这种文人常年居住的,因为现代化并没有抹煞女子们对美的追求。我住在北京,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戴花的女子了。记得两个月前,我在H&M的店,买了一朵紫色小花,戴了两次就不好意思再戴了,因为周围真的没有这种传统。我也恨自己的短发,不好戴花。
因此,看到京都东瀛女子戴花,不由得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心和喜爱。这里应该也是男子的天堂了,男子可以暗赏无数女子的风情,好像又回到了艺伎时代,女子随意流露的风情韵味,表达着内心对于爱情的崇敬与向往。荷尔蒙飘飞的季节,爱情真的可以随处发生,播散出它的光芒。
当我从正统的北京来到京都,不由得暗自表扬京都女子的花样心思。曾经的上海女人,一条眉毛都得画上两个小时的时代已经不存在,现在的女性白领每天匆忙上班,只是期待每天有五分钟可以“速妆速决”,因此,总不小心漏掉了某些部分。就连我自己,也是一心花在工作上,不事打扮成了我的常态。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远离女性很远了,因此,也常常陷入不满足的旋涡。女子作为天然的诱惑者,本来就有义务来做好自我保养和修饰。而我们呢?我们丢失了什么?我们和男子一样朝九晚五,连开车回家都在谈论工作,和男人争论不同的观点。我们计较着利益得失,面对一大堆数字图表变得越来越远离感性,理性化十足。我们放大了男人的一面,一遇到问题,就会跟爱人较劲怄气,美其名曰,野蛮女友。我们已经离女性的那种温柔婉约有点远了。
我们不会轻声细语说话,总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我们在遇到对方和自己意见不合时,很少低头自省,而是坚持己见,直到酿成斗争。
这就是我在东瀛女子身后跟踪很久的原因,我想了解,她们是如何运用女人的方式,来获得属于女人的幸福。
是的,女人要用女人的方式,犹如男人要用男人的方式。很多男人都有自己对于女人的理想化期待,他们希望你温柔,善良,知足,不高调,希望你留下余地,留下回味,让他们能够有跳舞和行走的空间。
是的,这次来到日本,我带着很多的两性问题,女性不婚族、大龄未婚、婚后失和问题越来越多,我的心理咨询来访者也总是在追问,男女现在到底真正要的是什么?
在你还没有弄明白一切规律之前,请你先由内而外地美起来。美是一种无声的吸引力和创造力,无声,往往会比有声更有说服力。美,没有高低贵贱,人人在此上面平等。而不得体、不适当的语言和意见也许会让你的两性关系减分。
当你还没有弄明白对方的真正意思之前,请你沉默,并且守柔,你可以练习行走,练习微笑,宽厚的品格,不争的气质,这一切,都是礼仪,会让人不知不觉地服你,而无需你大着嗓门据理力争。
因为男女本来就是来自于两个星球的产物,男女大不同让男人很难马上接受女人的意见和建议,你只能通过吸引,通过优雅的言行与怀柔的气质来获得男性的尊重、靠近与接纳。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变美并不是要做花瓶,要浓妆艳抹,而首先是要从气质内涵上柔软谦和,变成温暖的阳光或者树木,但又并不喧哗,植物化一般地存在,这是成就智慧的女子的必经之路,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