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化石切割而成的桌与凳就摆在我们的樱花树下。花开正盛,桌面与地面之上却已铺满了一层绯红的落英。
今天早上刚开门去拿报纸的时候,有几朵离枝的樱花,就轻轻轻轻地落在我眼前的石桌之上。
深灰和浅灰色夹杂的桌面,一圈又一圈斑驳的年轮犹在,却已转化成石,是要经过多少万年的侵蚀与渗透才会转变成如此坚硬的质地?
那几朵樱花落下之时,颜色还是娇嫩的水红,如此湿润柔软的花瓣在轻触这木化石冷硬桌面的那一刻,彼此会有怎样的迷惘呢?这样的相遇使我着迷。
“好像是在极缓慢的行进中忽然感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什么——
诗,是与生命的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