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辞

我很感激 H oyt Purvis、学生安田隆，以及我的弟弟文庆，协助我搜集史 料。明史同行学者已对历史的种种方面作了详尽研究，而我有参酌其作品的 有利条件；尤其，Edw ard L．D reyer和朱鸿对明代早期政治的讨论、Edw ard L． Farm er对明代早期立法的讨论、商传对永乐童年轶事的讨论，以及寺田隆信 对永乐战役图的讨论，我想表示我的感谢。我的儿子九峰照旧是我的第一位 编辑和批评家；他修饰我的文字、厘清我的想法，并且给予我大力的支持。我 要感谢 Beverly B utcher，在炎热的夏天，花了五个星期阅读全部的原稿，并且 给了我一些极宝贵的建议。我也要感谢华盛顿大学出版社的两位编辑 M i- chacl D uckw orth 和 Lorri H agm an；前者找 了两位非常有能力又体贴的审稿 人，帮助我改进我的原稿，而后者则辛勤地作了编审。 本计划进行的期间，亚洲、美洲和欧洲的同僚和友人，提供了灵感、鼓励 和协助，他／)g们包括了张存武、陈三井、赵绮娜、熊秉真(皆任职于台湾的 中研院)、T om C ．K ennedy、B ill F．T ucker、郑永常、谭天星、Paul H olbo、D an Ferritor、C arl Iacobson、R obert G ．Finlay、D oug M erw in、Shaun T ougher，以及 H arry Lam ley。钟英昌教我怎样使用中文软件，徐华校对了拼音音译，还有 K im berly M ．C henault印出几个不同稿次的原稿，使我受惠良多。我的数十 位学生，注册参加夏季旅游，跟我一起研究“长江’(1 986)、“丝路"(1 9 8 8)、 “蒙古与满洲"(1 99 5)，以及“西藏与尼泊尔”(1 999)，我也想要表示我欠他／ 她们人情债。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是)，我要感谢我的女儿蔡雪枫医 师，在撰写本书期间经常关照我的健康。 我也要感谢台湾的“故宫博物院”，允许我使用几张明代收藏品的相片。 本研究的进行，得到阿肯色大学富尔布莱特文理学院专门研究案的帮助，以 及华顿家族慈善基金会的研究经费。